凤如初一挑眉，呦，看不出来，还是个忧国忧鬼的好君王。
“谁告诉你我们是无面王的人？要不是你化出本形要吸我们灵气，我们会对你动手？”凤如初道。
阴阳王一脸郁闷，忍不住反驳道：“是你们先动的手！”
凤如初：……
对哦，她正要和阴阳王虚与委蛇呢，结果末末一道银光就打了过来，才暴露了自己是灵术师的身份。
凤如初看向末末：“你为什么要动手？”
末末垂眼瞅了她一眼，冷淡道：“否则呢？等着你们互相采阴补阳？”
那时候她们都不知道阴阳王的真实身份，凤如初也不想打草惊蛇，未有亦步亦趋的试探着，却没想到这末末竟是个沉不住气的，直接动手开杀了。
不过……这女人……
凤如初单手搓着下巴，老教授似得围着她转了两圈，道；“末末，你到底是谁？一路上跟着我们，到底有什么目的？”
末末歪了歪头，看她，一脸‘你说呢’的表情。
凤如初很认真的去琢磨：“灵术师，灵力还不低，在这地狱被压制的情况下，都能一招毙了一个鬼君，那在人间，至少有分神境以上的修为……”
“可是，分神境之上的，又是女修……叫末末……末……末啥啊……”说到这，凤如初双眼一睁，双脚一顿，以一种见了鬼似得眼神，缓慢的，机械的，分镜头的，将脸转向了末末。
“你你你你你……”她抬起的手指都惊讶的不停颤抖：“你你你你……末末末末……陌情！？”
末末从容不迫的从她闪了闪睫毛，随后，单手一挥，便回了圣尊大人圣洁不容侵犯的本来面目。
“你觉得，为师这一路跟着你，是有什么目的？”陌情为她的蠢，而选择秋后算账。
“师父！”凤如初惊讶的合不拢嘴：“你怎么会……”
玄霜更是跌破了眼镜，心里想什么，嘴巴就跟着说什么了：“圣尊，您怎么会变了个女相，还跟到了鬼花楼，跑出来接客了！”
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。
凤如初接受能力强，拍了拍小心脏，还不忘宽慰玄霜：“你别激动，玄霜你千万别激动啊，正常，特正常……圣尊大人为了咱们的大业，不惜屈尊纡贵的倚门卖笑，这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“不、不算什么？”玄霜结巴了。
凤如初郑重的点头：“是，不算什么……以前还变过猫，装过毛球吊坠，还给自己起了个‘双工资’的名字装着凡人看热闹，还聚众赌博……”
陌情打断了凤如初扒拉自己的黑历史，沉声道：“是谁要自己给自己下注啊？最后赢得银票，又进了谁口袋里的？”
一提银票，凤如初果断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荷包，虽然，荷包里分文没有。
她冲着陌情：“嘿嘿……嘿嘿嘿……师父您说什么都对！变猫变狗变女鬼，您都对。”
陌情：……
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白眼狼？从上古到如今，就没变过这白眼的性子。